近日買了"等待卡帕"這本書,對於此書的雙書封設計十分欣賞,便拍攝幾張照片與大家分享。
卡帕的攝影傳奇大家耳熟能詳,而潔妲.塔羅與卡帕的烽火情史則較少被提及。1934年兩人相遇,共同虛構一名叫做的"羅伯卡帕"的攝影家,以此名接案販賣照片。原來大家所熟知的卡帕本名叫做:Endre Friedmann,而塔羅的本名叫做Gerta Pohorylle。而就在兩人結識三年後,塔羅於西班牙內戰中意外被坦克砲管打中,倒地被車練壓傷而過世。當她過世的那天,筆記本上寫著:"當我想著精英份子在這場戰爭中犧牲的人數,我覺得無論如何,我還活著實在不公平。"
2008年一月,三箱共一百二十七捲底片和西班牙內戰的照片出現在墨西哥,這是羅伯卡帕、潔妲塔羅與大衛西蒙的作品。這三千多張從未發表的照片,最後輾轉保存在卡帕的弟弟創辦的紐約國際攝影中心。而本書的封面照片便是這批尋獲的照片之一,那位躺在旅館房間的年輕女性就是塔羅,她穿著卡帕的睡衣,像個小孩似的睡著。我們可以想像著那時卡帕是以怎麼樣的心情拍下這張照片,1937年的馬德里,卡帕又怎會知道不久塔羅便過世了呢?這本傳記體的模擬小說,一切起源就是這張照片。
一本書要能夠吸引人閱讀,除了文字內容以外,影像與設計也是不可或缺的要素。而等待卡帕這本書的內容與設計是那麼地扣著主題,一張也許永不見天日的照片、一段易逝的感情、一個紀實攝影家的短暫人生。紙本書的精神就該如此,每次翻開溫潤的紙張,都能感受到那隱隱的熱情。
自從看過醫院風雲、在黑暗中漫舞、厄夜變奏曲,便對拉斯馮提爾這位丹麥導演的拍攝風格情有獨鍾。這次新片上映,衝著導演與末日題材,便去戲院觀賞久違的拉氏風格。
Melancholia一開頭的慢動作,實在有違逗馬宣言的貼近真實主義。姑且不論形式上的違背,導演用高速攝影呈現行星撞擊地球前,每一個角色的心理狀態,的確是有其美學上的考量。雖然很少人有過瀕死的經驗,但當你知道自己將死之際,人生跑馬燈用快轉的方式,輪流播放心裡牽掛的思緒。這種呈現方式用「高速攝影」的「多」(攝影機的快門速度有時高達1/1000秒,這意味著一秒的電影就有一千張照片構成),反而成了「電影」的「慢」。影片播放出來,是以慢動作的表現方式,不正呼應了人生跑馬燈的萬千影像,濃縮在那死亡前的兩三秒鐘嗎?
細看片頭的影像構成,有穿著禮服的JUSTIN被藤蔓纏身、CLAIRE抱著兒子逃離草原、燃燒的日式浮世繪戰爭書籍、削著木頭的孩子、不支倒地的黑馬亞伯拉罕...等。這些元素在電影後面也都會一一提及,令觀者有種搜尋線索的玩味。
第一部:JUSTIN。從歡樂的婚宴開始,看似幸福的一對新人,其實危機四伏。新郎麥可很明顯的不瞭解新娘內心世界,只能無助地憑藉一派樂天,填滿內心的不安。手搖式攝影模式,讓人與人之間的溝通有種流動的感覺,那彷彿就像是A丟了一個球過去,B則是在鏡頭未剪晃動過去的瞬間,表現人心的思索,然後再丟球回去。這樣的特寫鏡頭讓演員處於一種真實與電影間的模糊地帶,我得承認,這種表現方式深深吸引著我。
自從看過醫院風雲、在黑暗中漫舞、厄夜變奏曲,便對拉斯馮提爾這位丹麥導演的拍攝風格情有獨鍾。這次新片上映,衝著導演與末日題材,便去戲院觀賞久違的拉氏風格。 Melancholia一開頭的慢動作,實在有違逗馬宣言的貼近真實主義。姑且不論形式上的違背,導演用高速攝影呈現行...
(I)
現在房子內沒有人住,整棟兩層樓透天厝外頭長滿了雜草,客廳裡剩下的唯一裝潢,是一個女孩帶著淺淺微笑的肖像照,鑲著核桃木色邊框,靜靜地斜倚在客廳角落。在女孩視線延伸處有片大落地窗,早上10點鐘的陽光透過玻璃,銀白色的天光均勻地灑在淡藍色的房間,閃熠得令人有股想狠狠睡上一覺的衝動。
走廊盡頭有間雙人套房,柔軟的天鵝羽絨被,紊亂的皺褶將溫存和梳妝台上的「囍」字糾纏在一起。
這曾是間新婚的洞房吧!映在白色背景裡的喜氣愈顯突出,巨大的結婚照片佈滿整個天花板,在每個睜眼迎接早晨的時刻,都能與混沌分享這一刻的愉悅。
往客廳方向有間小小的天堂,成山的玩偶演出沒有劇碼的舞台劇。
「是誰在表演呀?」
"通常都市人來我們農莊,心靈不平靜的,我會讓他們去拔草。"新好命農莊的莊主阿靓說道。
今天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裡有些疑問,拔草跟心靈怎麼能扯上關係?早上拍攝工作結束後,用完午餐,睡了個午覺,大約四點便跟著農友們下田拔草。一整排種了碧螺春的茶園,因為沒有施打化肥與農藥,雜草跟茶樹共生,而我們的工作便是要挑出雜草,予以殲滅。
茶園不大,但也折騰許久。
這部片子買了很久了,一直躺在櫃子上沒去看。沒想到片子一開始,
就看到列車在仙台海岸奔馳,沒錯,這些場景就是在日本東北大地震
受創最嚴重的區域拍的。蜿蜒的礁石,亮熠的海洋,雖然我沒去過宮
城縣,但是這些場景讓人感到有些蒼涼。
潮田芳子一開始就讓人知道他是殺害一對男女的兇手,只是其殺人動機是個謎。而故事就從她為了瞭解案件發展,訂了在車站小店看到的「仙台新報」開始。當然報社的員工會好奇一個東京女人為何要訂地方性的小報,潮田也就胡謅說因為想要看報上連載的「野盜傳奇」小說,沒想到這番舉動就讓小說作者與潮田芳子牽連起來。
杉本孝志是一個作家,因為潮田只訂了一個月的仙台新報,而最後退訂的理由竟然是因為不想要看小說了(當然真正原因是看到情侶屍體被發現的新聞),因此他開始研究這一個月的報紙新聞,判斷潮田也許就是殺人兇手。所以後來他便前往東京,與離職到酒店上班的潮田熟識起來。沒想到當真相一步步被揭開時,杉本竟然提出求婚。原因竟然是潮田是個可以帶給他無窮靈感的女人,買地方報的女人與下一部小說題材都有了。這在現實是有點難以解釋,但若將一個苦無靈感、亟欲突破的作家,這時出現了一個真實的小說題材,就不難理解他為何要求婚。
這讓我想到有些藝術家為何要一直處於戀愛的狀態,正是為了每次都有新的刺激,來激發他的創作力。只是杉本的一廂情願,在他的小說完成後,終於還是被潮田給毒殺了。因為潮田的夢想還是為了照顧她的植物人女兒,一切都為了延續她的生命,看清杉本其實也只是為了他自己的名利啊~
片中有個場景就是潮田去書店看杉本孝志的書,結果就放在松本清張作品的旁邊,然後一些書名似乎在惡搞。例如:霧之戰旗、黑色樹木、壁之眼球...相對應松本清張的霧之旗、黑色樹海、眼之壁。我想這個短篇小說其實就是在影射松本清張本人吧~作者想要寫出寫實的推理小說,不免要跟當事人產生程度不一的交集,極端的便是結婚,但沒想到最後作者竟成命案主角,這種角色的互換與推敲,實在有趣。
值得一提的是,潮田的老家就在宮城縣女川町的出島,影片拍攝當地人挖牡蠣、搭交通船的場景,海嘯想必已經摧毀了這寧靜漁村,現在已成絕響。所有事物都會消逝,只有人性潛藏的神秘,不斷煎熬眾生,也許就是松本清張想訴說的真諦吧~
這部片子買了很久了,一直躺在櫃子上沒去看。沒想到片子一開始, 就看到列車在仙台海岸奔馳,沒錯,這些場景就是在日本東北大地震 受創最嚴重的區域拍的。蜿蜒的礁石,亮熠的海洋,雖然我沒去過宮 城縣,但是這些場景讓人感到有些蒼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