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炎熱的早上,天空萬里無雲,我開車鑽過蜿蜒的小路,終於來到以前曾是垃圾掩埋場的龜山棒球場。走過碎石子地,石頭沙沙的碰撞聲,漸漸被球棒鏗鏘聲給掩蓋,大太陽天,龜山國小棒球隊的球員們,正在紅土地上揮汗練習。 一次又一次的打擊練習跟守備練習,教練們針對你...
北方無風
南來的降雨淹沒
整個新聞版面
跑馬跳不出泥沼
這個世界就是荒謬
幾年前,我曾積極參與多項羽球比賽,除了每年中央機關盃的羽球賽外,清晨盃大概參加了三次。只是每次的比賽,全部都鎩羽而歸,一場都沒贏過。今年的清晨盃,由於羽球隊長目前任職於全民羽球發展協會,為了充充人氣(其實也不用充啦,清晨盃參加人數年年飆高啊),報名前就胡亂取了「臥龍129」這個聽起來好像很厲害的隊名,雜牌軍就這樣上陣了。今年我降級報25歲組男子雙打與30歲組男子雙打,25歲組是跟隊上年輕有活力的CHANGE搭配、30歲組則是跟從未謀面的馬來西亞人一起打(因為他們少一人搭檔,又不想打單打),要不然我應該報的是35歲組男子單打...
看了一下賽程表,當天我第一場25歲組比賽是11點20分,第二場則是11點40分,這意味著我打完第一場就必須衝到下一個場地比賽,其間無法休息。籤運如此也沒什麼辦法了,只好蒙著頭硬上。
踏上球場,對面兩個球員正拿著球拍蠢蠢欲動,一個年紀比較大,較矮,目測約三十幾歲,另一個則是二十幾歲的小伙子,瘦長型的身材,讓我直覺是個較難對付的選手。
比賽開始,他們聰明地先選邊,因為這次在台北體育館的四樓,天花板的風速常會讓球亂飄,有些甚至順風過了頭,非常容易出界。幾拍來回,那個比較老的矮個男,突然一記直線殺球,我反應不及,防守反拍揮出去球卻早一步越過我的身體,他們先馳得點了。「這個矮個兒有一套,薑還是老的辣啊~」我心想。後來幾球來回各有得分,但我們還是小輸幾分,我發現平時接發球都能撲球壓制的CHANGE,幾乎沒有發揮他該有的威力,想必是因為較少參加比賽,無法發揮全部實力的緣故。
我想改變戰術,採取拉吊戰術專門打年紀較老的矮個。我站在球場右邊中線處,年輕瘦高男突然打了一記高遠球攻我的底線,我看那個球速來勢洶洶,迅速地吸一口氣,右腳發勁往後一蹬,左腳接著跟上,併步往後跨出右腳。右手豎腕,上臂放鬆,扭腰將右腳踩地的力道整個帶到上半身。我沈吟一聲,右手突然聚勁,握緊球拍甩出,擊中球的聲音清脆響亮,羽毛球便像砲彈一般往斜對角底線的高空飛去,而在這正下方,便是那矮個男。
幾年前,我曾積極參與多項羽球比賽,除了每年中央機關盃的羽球賽外,清晨盃大概參加了三次。只是每次的比賽,全部都鎩羽而歸,一場都沒贏過。今年的清晨盃,由於羽球隊長目前任職於全民羽球發展協會,為了充充人氣(其實也不用充啦,清晨盃參加人數年年飆高啊),報名前就胡亂取了「臥龍...
是艷陽後的冷冽
末日前的掙扎
沒有結局的宿命
荒漠的甘泉
讀馬森的碎鼠記,一個車禍殘廢的先生,將幼時養倉鼠被黑貓叼走啃嚙至死的記憶投射到女兒飼養在籠內的倉鼠上,發狂似地要將其安置在車庫內以避免虛幻的危險。被母親棄絕與妻子離去的記憶折磨,爭搶倉鼠之時他被女兒強拉下輪椅,於是便用盡全身的力量覆壓在倉鼠籠子上。母倉鼠沒死,只是雙腳折斷,腹部貼地用前腿艱辛地向前爬行,企圖逃脫牠永生再也逃脫不了的災難。「像我,一個殘廢!」先生心中想著,不知為何有種快樂的感覺。
「我時時感到生命的勞累。即使我沒有做一絲一毫勞動體力的工作,我仍然感到那種身羸氣短的疲憊。我好希望自己靜靜地躺在荒野裡,為人所遺忘。簌簌的秋葉在樹間悲鳴的時候,也許我偶然睜開眼來,直視漫無邊際的星空。心思便飛出時間之外,在無始無終的宇宙中的黑淵中漫遊。我何其渺小,渺小到等於一個零!」
「我們都只不過在別人的身上尋找自己所欠缺的,在別人身上尋找自己問題的答案。然而我們欠缺的太多了,沒有人可以完全滿足我們的需要,我們就繼續不斷地追求,失望,失望,再追求。這就是我們愛的過程,也是我們愛的真相。」
人是一種複雜的生物,當斷腿的先生誠實地面對內心裡的黑暗面,換來的卻又是一遍又一遍的徒勞,那他究竟相不相信愛呢?也許只有倉鼠拖著血淋淋的後腿,踽踽前行的時候,他才感到不孤獨。但終究是畸形的、另一種靈魂上的殘廢。
原本的封面近日買了"等待卡帕"這本書,對於此書的雙書封設計十分欣賞,便拍攝幾張照片與大家分享。
卡帕的攝影傳奇大家耳熟能詳,而潔妲.塔羅與卡帕的烽火情史則較少被提及。1934年兩人相遇,共同虛構一名叫做的"羅伯卡帕"的攝影家,以此名接案販賣照片。原來大家所熟知的卡帕本名叫做:Endre Friedmann,而塔羅的本名叫做Gerta Pohorylle。而就在兩人結識三年後,塔羅於西班牙內戰中意外被坦克砲管打中,倒地被車練壓傷而過世。當她過世的那天,筆記本上寫著:"當我想著精英份子在這場戰爭中犧牲的人數,我覺得無論如何,我還活著實在不公平。"
2008年一月,三箱共一百二十七捲底片和西班牙內戰的照片出現在墨西哥,這是羅伯卡帕、潔妲塔羅與大衛西蒙的作品。這三千多張從未發表的照片,最後輾轉保存在卡帕的弟弟創辦的紐約國際攝影中心。而本書的封面照片便是這批尋獲的照片之一,那位躺在旅館房間的年輕女性就是塔羅,她穿著卡帕的睡衣,像個小孩似的睡著。我們可以想像著那時卡帕是以怎麼樣的心情拍下這張照片,1937年的馬德里,卡帕又怎會知道不久塔羅便過世了呢?這本傳記體的模擬小說,一切起源就是這張照片。
一本書要能夠吸引人閱讀,除了文字內容以外,影像與設計也是不可或缺的要素。而等待卡帕這本書的內容與設計是那麼地扣著主題,一張也許永不見天日的照片、一段易逝的感情、一個紀實攝影家的短暫人生。紙本書的精神就該如此,每次翻開溫潤的紙張,都能感受到那隱隱的熱情。
自從看過醫院風雲、在黑暗中漫舞、厄夜變奏曲,便對拉斯馮提爾這位丹麥導演的拍攝風格情有獨鍾。這次新片上映,衝著導演與末日題材,便去戲院觀賞久違的拉氏風格。
Melancholia一開頭的慢動作,實在有違逗馬宣言的貼近真實主義。姑且不論形式上的違背,導演用高速攝影呈現行星撞擊地球前,每一個角色的心理狀態,的確是有其美學上的考量。雖然很少人有過瀕死的經驗,但當你知道自己將死之際,人生跑馬燈用快轉的方式,輪流播放心裡牽掛的思緒。這種呈現方式用「高速攝影」的「多」(攝影機的快門速度有時高達1/1000秒,這意味著一秒的電影就有一千張照片構成),反而成了「電影」的「慢」。影片播放出來,是以慢動作的表現方式,不正呼應了人生跑馬燈的萬千影像,濃縮在那死亡前的兩三秒鐘嗎?
細看片頭的影像構成,有穿著禮服的JUSTIN被藤蔓纏身、CLAIRE抱著兒子逃離草原、燃燒的日式浮世繪戰爭書籍、削著木頭的孩子、不支倒地的黑馬亞伯拉罕...等。這些元素在電影後面也都會一一提及,令觀者有種搜尋線索的玩味。
第一部:JUSTIN。從歡樂的婚宴開始,看似幸福的一對新人,其實危機四伏。新郎麥可很明顯的不瞭解新娘內心世界,只能無助地憑藉一派樂天,填滿內心的不安。手搖式攝影模式,讓人與人之間的溝通有種流動的感覺,那彷彿就像是A丟了一個球過去,B則是在鏡頭未剪晃動過去的瞬間,表現人心的思索,然後再丟球回去。這樣的特寫鏡頭讓演員處於一種真實與電影間的模糊地帶,我得承認,這種表現方式深深吸引著我。
![](https://blogger.googleusercontent.com/img/b/R29vZ2xl/AVvXsEhjzR8OPXI3xJ9iXxFcjRIEblSkqggfKXzBufGfxp-pNdXyq6jUQB8-e0lbK5JbCXWiu1Dm8xaOBK6k3SJrsJLgd0qJiUfAVoVqcDZ2llWT0PIV_4GYxNuN2a-8i_359LrHCOtsToIq_HQ/s1600/291810_10150796931700302_770820301_20749866_152976082_a.jpg)
自從看過醫院風雲、在黑暗中漫舞、厄夜變奏曲,便對拉斯馮提爾這位丹麥導演的拍攝風格情有獨鍾。這次新片上映,衝著導演與末日題材,便去戲院觀賞久違的拉氏風格。 Melancholia一開頭的慢動作,實在有違逗馬宣言的貼近真實主義。姑且不論形式上的違背,導演用高速攝影呈現行...
(I)
現在房子內沒有人住,整棟兩層樓透天厝外頭長滿了雜草,客廳裡剩下的唯一裝潢,是一個女孩帶著淺淺微笑的肖像照,鑲著核桃木色邊框,靜靜地斜倚在客廳角落。在女孩視線延伸處有片大落地窗,早上10點鐘的陽光透過玻璃,銀白色的天光均勻地灑在淡藍色的房間,閃熠得令人有股想狠狠睡上一覺的衝動。
走廊盡頭有間雙人套房,柔軟的天鵝羽絨被,紊亂的皺褶將溫存和梳妝台上的「囍」字糾纏在一起。
這曾是間新婚的洞房吧!映在白色背景裡的喜氣愈顯突出,巨大的結婚照片佈滿整個天花板,在每個睜眼迎接早晨的時刻,都能與混沌分享這一刻的愉悅。
往客廳方向有間小小的天堂,成山的玩偶演出沒有劇碼的舞台劇。
「是誰在表演呀?」
"通常都市人來我們農莊,心靈不平靜的,我會讓他們去拔草。"新好命農莊的莊主阿靓說道。
今天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裡有些疑問,拔草跟心靈怎麼能扯上關係?早上拍攝工作結束後,用完午餐,睡了個午覺,大約四點便跟著農友們下田拔草。一整排種了碧螺春的茶園,因為沒有施打化肥與農藥,雜草跟茶樹共生,而我們的工作便是要挑出雜草,予以殲滅。
茶園不大,但也折騰許久。
這部片子買了很久了,一直躺在櫃子上沒去看。沒想到片子一開始,
就看到列車在仙台海岸奔馳,沒錯,這些場景就是在日本東北大地震
受創最嚴重的區域拍的。蜿蜒的礁石,亮熠的海洋,雖然我沒去過宮
城縣,但是這些場景讓人感到有些蒼涼。
潮田芳子一開始就讓人知道他是殺害一對男女的兇手,只是其殺人動機是個謎。而故事就從她為了瞭解案件發展,訂了在車站小店看到的「仙台新報」開始。當然報社的員工會好奇一個東京女人為何要訂地方性的小報,潮田也就胡謅說因為想要看報上連載的「野盜傳奇」小說,沒想到這番舉動就讓小說作者與潮田芳子牽連起來。
杉本孝志是一個作家,因為潮田只訂了一個月的仙台新報,而最後退訂的理由竟然是因為不想要看小說了(當然真正原因是看到情侶屍體被發現的新聞),因此他開始研究這一個月的報紙新聞,判斷潮田也許就是殺人兇手。所以後來他便前往東京,與離職到酒店上班的潮田熟識起來。沒想到當真相一步步被揭開時,杉本竟然提出求婚。原因竟然是潮田是個可以帶給他無窮靈感的女人,買地方報的女人與下一部小說題材都有了。這在現實是有點難以解釋,但若將一個苦無靈感、亟欲突破的作家,這時出現了一個真實的小說題材,就不難理解他為何要求婚。
這讓我想到有些藝術家為何要一直處於戀愛的狀態,正是為了每次都有新的刺激,來激發他的創作力。只是杉本的一廂情願,在他的小說完成後,終於還是被潮田給毒殺了。因為潮田的夢想還是為了照顧她的植物人女兒,一切都為了延續她的生命,看清杉本其實也只是為了他自己的名利啊~
片中有個場景就是潮田去書店看杉本孝志的書,結果就放在松本清張作品的旁邊,然後一些書名似乎在惡搞。例如:霧之戰旗、黑色樹木、壁之眼球...相對應松本清張的霧之旗、黑色樹海、眼之壁。我想這個短篇小說其實就是在影射松本清張本人吧~作者想要寫出寫實的推理小說,不免要跟當事人產生程度不一的交集,極端的便是結婚,但沒想到最後作者竟成命案主角,這種角色的互換與推敲,實在有趣。
值得一提的是,潮田的老家就在宮城縣女川町的出島,影片拍攝當地人挖牡蠣、搭交通船的場景,海嘯想必已經摧毀了這寧靜漁村,現在已成絕響。所有事物都會消逝,只有人性潛藏的神秘,不斷煎熬眾生,也許就是松本清張想訴說的真諦吧~
這部片子買了很久了,一直躺在櫃子上沒去看。沒想到片子一開始, 就看到列車在仙台海岸奔馳,沒錯,這些場景就是在日本東北大地震 受創最嚴重的區域拍的。蜿蜒的礁石,亮熠的海洋,雖然我沒去過宮 城縣,但是這些場景讓人感到有些蒼涼。 ...
相片裡那個永不年老的臉
一抹淺笑
仍勾住愛的羈絆
道別的話語是勇敢的前行
妻之淚
「窗戶外面一片漆黑,我什麼都看不見。」
兩個女僕人在女主人房間的一次華麗冒險。她們是聖經裡的愛麗絲,要在最可恥的扮演與最猛烈的探索中,展示一場你我生命共有的價值混淆遊戲。
呈現二十世紀法國作家惹內的自賤與下賤之作。展現人類錯誤自我追尋下的耀眼光輝。
--摘自小劇場學校「春放2012」宣傳
王瑋廉執導的這齣「春放2012」之<女僕>,是法國作家尚‧惹內的作品,對人性的自卑與犯罪有著深刻的省思。一開始夫人與女僕的對話,原來是純真的女僕在扮裝女主人的遊戲裡,藏著自卑的階級心態。於是用華服來征服渴望、用權威來滿足隱藏的反叛。而鬧鐘響了,女主人將要回家,幻想的遊戲便宣告終止,無法藉由戲劇發洩對女主人的怨憤,倆姊妹鬥嘴吵架,像是吃不到棒棒糖的小孩,就否定棒棒糖的存在、就用哭鬧反對自我的存在。之後,女主人回家,那寬容與驕傲的舉措,在物質欲望與倒下的椅子中左右搖擺,倆姊妹的唯唯諾諾,像是虛假的面具,隱藏了誣告男主人的禍心、隱藏了毒殺女主人的計謀。我們看著跋扈的女主人與想要弒主的女僕,價值觀受到前所未有的衝擊:究竟誰是好人誰是壞人?擺盪的善與惡從戲裡面活生生的走向觀眾內心。
「窗戶外面一片漆黑,我什麼都看不見。」 兩個女僕人在女主人房間的一次華麗冒險。她們是聖經裡的愛麗絲, 要在最可恥的扮演與最猛烈的探索中,展示一場你我生命共有的價值 混淆遊戲。 呈現二十世紀法國作家惹內的自賤與下賤之作。展現人類錯誤自我追 尋下的耀眼光輝。 --摘自小劇場學校「春...
「鋼的琴」是中國年輕導演張猛的作品,內容大概敘述組著小樂團四處為生的窮鬼陳桂林,為了贏得女兒的撫養權,故跟嫁入有錢人家的前妻打賭,看誰能先給學琴的女兒一架鋼琴。於是他號召以往在鋼鐵廠共事的好友們,一同在即將被剷平的廠區內蒐集零件,慢慢拼湊出以鋼為骨架的鋼琴…
廢墟的場景裡,眾人埋頭找尋著可用的零件。一本俄羅斯的「鋼琴製造」,就讓大家分工合作,找鋼材、捻鋼弦、沒有特殊專才的便煮飯去了。於是革命情感又悄然滋生,在這錯置的時空裡,即將斷氣的鋼鐵工廠內,大家憧憬的也就只是弟兄的一個願望,喔對還有那種家的感覺,即便這是大時代中不得不的討生活。
但這部片厲害的地方不在於這個感人故事。當我看到鋼的琴完成之後,我瞭解到這部東拼西湊的鋼琴,其實說的就是中國呀~他驚人的模仿能力,跳躍式的發展,短時間內便可複製歐美產業模式、文化產業等。當女兒彈起一首曲子,尖銳的音符根本無法迴盪在空曠的工廠裡,這哪裡是優美的音樂呢?可是每一個寄望下一代能夠超英趕美的熱血汗子(外加秦海璐),聽到的卻漸漸變成真正的鋼琴溫潤的聲音。那時,這部拼裝車究竟是怎麼樣來的,似乎就可以被人們的心給柔化、給撫平。
工廠還是得剷平、煙囪還是得倒下,當上一代人看著曾經的青春年華淹沒在塵土中,眼中看到的中國未來,究竟是什麼樣的樣貌呢…
~一團團像攪出凝固鐘乳液般的積雲,凝聚在海面上空。深沉的陽光一直照射到這些積雲雲襞的深處,這陽光雕出了含陰影的部分,越發顯出一種倔強的氣氛;但是雲谷之間的光線在沉悶而停滯的部分,彷彿在假寐,這個世界的時間遠比別的世界的時間走得更緩慢。厚厚的雲層染上了陽光的部分,反而像是一種悲劇性的時間,一直在迅速地飛逝。這兩個世界都是無人的境界。所以在這境界裡,不論是假寐也罷、悲劇也罷,簡直是同一性質的嬉戲。~
三島由紀夫 春雪 P.204
三島寫雲,真的寫到人的心坎裡。
當速度凌駕人的溫度
終點的冰魂便成虛無
2011 china/上海,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