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給我一個飛翔的理由,我將爬上東京之巔。(東京都知廳)

東京車站前

給我一個飛翔的理由,我將爬上東京之巔。(東京都知廳) 東京車站前
缺席 |
![]() |
下山的路上,將要去異鄉作工的男人告訴女人從離別後算起四年後的今天,如果她還肯接受他的話,就在田埂旁的木椅上,放上一尊泥菩薩。這樣他就可以知道她的心意了。 女人在三年後卻嫁給了鎮上一個小開。 知道惡耗的男人痛不欲生,艱困地度過剩下的一年。有幾次他幾乎就要斷送在自裁的命運裡,但是那尊理想中應該會出現的泥菩薩,支撐著他微薄的意志。終於,男人提著行李回到了故鄉。 木椅上滿佈歲月造成的刻痕,雖不至於腐朽到無法坐人,但是搖搖欲墜的椅角卻也無人敢去冒險。休息了幾天,終於到了約定的那天,男人看著窗外清新的空氣,想著雨季帶來的洗滌,一定可以將連年的陰霾一併沖去。 其實女人對於這段婚姻並沒有抱著任何期待,那不過是父母聯姻的企圖罷了,在她心中,男人永遠是無法被取代的。午夜時分,女人悄悄溜出家門,在木椅上面放上一尊當年的信物。 |
缺席 下山的路上,將要去異鄉作工的男人告訴女人從離別後算起四年後的今天,如果她還肯接受他的話,就在田埂旁的木椅上,放上一尊泥菩薩。這樣...

文/七月 圖/imagelight
豪邁地述說著8年抗戰,國軍以懸殊戰力抵擋日軍的侵略,在慷慨激昂的英雄敘述之外,緊跟隨而來的國共對戰,使得慶祝勝利宛如一場短暫的煙火,還來不及喜悅,跟隨一生的卻是流離顛沛的孤寂,無以名之的恐共情節,或者在戰爭暴力中烙印下的傷害。
文/七月 圖/imagelight 豪邁地述說著 8 年抗戰,國軍以懸殊戰力抵擋日軍的侵略,在慷慨激昂的英雄敘述之外,緊跟隨而來的國共對戰,使得慶祝勝利宛如一場短暫的煙火,還來不及喜悅,跟隨一生的卻是流離顛沛的孤寂,無以名之的恐共情節,或者在戰爭暴力中烙印下的傷害。
文/七月 圖/imagelight
拉包爾,位於印尼新不列顛群島的一隅。熟悉二次大戰歷史的人們會知道,在盟軍麥克阿瑟負責的太平洋西南戰區裡,美軍以「跳島戰術」奪取了這一個重要的軍事基地,徹底獲得南太平洋的控制。 當我們看著二戰電影中,圍繞著島嶼的激烈搶灘登陸與山頭爭奪權,那樣殘酷的殊死戰裡,你可能不知道,其中有許多穿著日本軍服的「台灣人」

「在那一個時代,有去做兵才是榮譽。為了國家,生命也沒在顧。」手執年輕時的照片,83歲的台籍日本兵劉英輝依然可見當年的青春熱血。
「有時,在睡夢中發現自己在海外,我就問自己:我應該在台灣了啊,怎麼又回到這裡來呢?」83歲的台籍日本老兵劉英輝表示。對於那一場已經遠離60年的戰爭,經常還在真實與夢幻中穿梭來回。
文/七月 圖/imagelight 拉包爾,位於印尼新不列顛群島的一隅。熟悉二次大戰歷史的人們會知道,在盟軍麥克阿瑟負責的太平洋西南戰區裡,美軍以「跳島戰術」奪取了這一個重要的軍事基地,徹底獲得南太平洋的控制。 當我們看著二戰電影中,圍繞著島嶼的激烈搶灘登陸與山頭爭奪權,那樣殘...
文/七月 圖/imagelight
「在沒有道路的叢林,來回穿梭偵察著敵情。他們可以分別出遠處的聲音,將敵軍誘到指示的正確方位。他們將游擊戰的妙處發揮到極致,是使我軍優勢的原動
力。」這是日本老兵對於「高砂義勇隊」的回憶描述。
1942年到1945年,短短3年多,估計有4000到8000的台灣原住民,被日本遣往戰況最激烈的南洋群島從事野戰。其中一半以上埋骨在陌生的異域,至於幸運歸鄉的,卻有不少夾雜在對日本的愛憎之中,走不出戰爭記憶的深淵,一生自閉自苦...
深邃的瞳孔,以往高砂義勇軍的記憶仍深植在他們的眼神裡。
來到埔里的梅溪部落,進到高砂義勇隊曾元石的小屋,83歲的老人家精神出奇的好,直說:「我一個人在家很寂寞,你們來看我真好。」
「在沒有道路的叢林,來回穿梭偵察著敵情。他們可以分別出遠處的聲音,將敵軍誘到指示的正確方位。他們將游擊戰的妙處發揮到極致,是使我軍優勢的原動

1942年到1945年,短短3年多,估計有4000到8000的台灣原住民,被日本遣往戰況最激烈的南洋群島從事野戰。其中一半以上埋骨在陌生的異域,至於幸運歸鄉的,卻有不少夾雜在對日本的愛憎之中,走不出戰爭記憶的深淵,一生自閉自苦...

深邃的瞳孔,以往高砂義勇軍的記憶仍深植在他們的眼神裡。
來到埔里的梅溪部落,進到高砂義勇隊曾元石的小屋,83歲的老人家精神出奇的好,直說:「我一個人在家很寂寞,你們來看我真好。」
文/七月 圖/imagelight 「在沒有道路的叢林,來回穿梭偵察著敵情。他們可以分別出遠處的聲音,將敵軍誘到指示的正確方位。他們將游擊戰的妙處發揮到極致,是使我軍優勢的原動 力。」這是日本老兵對於「高砂義勇隊」的回憶描述。 1942年到1945年,短短3年多,估計有4000到...
找尋一種視野,可以看透混亂的城市...

流行底下,依舊是肉身腳掌。

